让他给吃了吧。” 李香君脸色一红,说道:“瞧你说的,现在是国丧……”想到这个理由,可是不太适合,似乎这南京城的上上下下,没把崇祯死去之后的所谓国丧当一回事,连新任的所谓礼部尚书,也是如此的大大咧咧的,说实话,还真的是如此。 想到如此,更是尴尬,说道:“奴家怎么比得了姐姐,是自由之身,无人管得了,教坊的妈妈可是天天盼着有梳拢香香的,她可以赚一大笔钱,之前,他也在犯愁,他家的根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