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方域听了,却是没什么反应,淡然道:“这又如何。” 张岱急道:“既然此辈如此丧心病狂,毁我名教,我等必不能与他善罢甘休,非得争出个是非出来。” 侯方域说道:“如何争啊。” “当然是召集江南上上下下的士绅,大家一起共商大事,向那帝都之辈施加压力,陈说厉害,逼迫其走人间正道,以儒生为尊,辅佐太子登基,再让我等主政,那才是……” “人家如果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