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那个命,人家不干嫁女了,我们就老老实实跟着新朝廷,也是条活路。” “凭什么!中举后,我想求个知县易如反掌,考进士也不难!我可以一步登天,做天子门生,现在却要去做每日伺候贱民的小吏,这新朝廷侮辱士子,我为什么要去!” 男子疯癫起来,又在咒骂一通,很显然他的母亲早见过了很多次这种场景,也不过是悲哀的看着,没有做声,他没有人接腔,自然也没得再骂,过了一会就开始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