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我,对我一扬下巴,示意我继续。 是一段乌木的两个半圆,我飒然掀起,还没来得及看清里面,八楼的窗外突然掠过一阵阴风,凄惨惨在阳台上鸣啾,风虽不大,却撼得百叶窗呼啦啦地颤。 ‘遇怪自现,不如不见’,这是老师教我的规矩,我不由得起身直视老者:‘老人家,您这里面到底是什么物什,竟有如此异象?’ ‘看来你也不过银样镴枪头!’老者把他的黄铜烟袋锅子在旁边的痰盂上‘梆梆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