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变化,他依旧眼睛向前,手中的包裹抱的紧紧的,给人的感觉,冰冷,像极了一块寒冰。 车子行驶了三个多小时后,终于安稳的停靠在这个大城市的最大的客运站,他没有着急下车,而是等车上所有人都基本走下之后,才缓缓的站起,抱着那个旅行包走了下去。 站外面,一个带着眼镜穿着考究的老人正焦急的朝出站口张望着,当他看见这个人抱着包裹走出站口的一霎那,脸上一下显露出喜悦的笑容,“阿成,去接接阿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