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能看清楚他是什么脸色,下一秒他就骤地接近了自己。 一个颇具惩罚性的吻。 她刚要抱怨,灯就被他打开。 罢了之后,南景耀将无力的她打横抱起,一边往她的房间走一边问她:“知道错了?” “对不起嘛。”余晚此刻乖的像个小猫一样,因为她知道这会儿要是还狡辩或者是惹怒他。 “嗯,乖。”南景耀说罢。 现在时间也不算早了,他送她回了房间以后,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