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咱们是不是到了?” 原刘泽清部将詹世勋亲兵、济宁人刘大将头上的斗笠往下压了压,这样能够挡住直朝眼睛打来的雨水,勉强看清一点前方。 视线中,前方不远的地方依稀有帐篷,隐约还能听见马嘶声。 这让刘大心头开始“扑通”跳动,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我不知道。” 16岁的小将李延宗的两只鞋子都叫烂泥粘掉了,不得已光着脚在风雨中走了十来里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