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鞑子的走狗,你就不会坚持我汉家衣冠,早剃发蓄辫了。” 贺珍没抽过陆四递的这种以纸卷起的烟,学着点上觉得还不如自家大烟袋。 “满洲人疑我不假,因我不肯剃发,” 抽了一口纸烟后,贺珍摸了摸脑袋,嘿嘿一笑:“真弄个鞑子头,光秃秃的像个甚咧?” 说完,将陆四递给的题本合上摆在腿上,微一沉吟,也是直言不讳道:“你大老远从西安过来无非是要我贺珍重新投你大顺,不过我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