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凶手的话,那么在那种慌乱的状况下,她使用自己的手机拨通自己父亲的电话号码是完全可以想象的!” 那边厢,刘傅兰卿鼻梁上的眼镜终于哐啷一声,再也架不住。这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显得十分优雅的男人现在显得有些手忙脚乱地扶住自己的眼镜边框,咬着牙说道:“那、那又能代表什么呢?当时这位证人可是在一个与本案完全无关的地点给自己的父亲打电话,然后这位父亲接听了电话也是完全可能的呀!” 法者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