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不了,什么都动弹不得的时候,那边的祁煞却是笑容满面地站了起来。他走到法者鸩的座位前,用一种最为蔑视的目光看着他,之后,转身,离去。而当法者鸩的意识再次模糊之前,他唯一能够感受到的,恐怕也就只有蜜律那听起来好像在几百光年之外的呼喊声,遥远,遥远…… ———— “哇啊!” 法者鸩大喊一声,慌慌张张地直起身。 在睡梦中,他梦到了那两个姓秦的混蛋现在已经被抓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