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俩一边向着车站走去,蜜律一边提问。 法者鸩呵呵一笑,耸了耸肩膀,说道:“你觉得呢?” 蜜律点头,将天平熊抱得更紧了一点:“就是在你的预料之中。你为了生怕他不反叛,还直接在开头的询问中逼他说出他是一个酒吧驻场歌手,并且收入很少这一点,以此来激怒他。” 法者鸩抬起手,把自己的大背头好好地捋了一下,同时以一个自认为十分帅气的姿势坐在车站的候车椅上,翘着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