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鹦的脸上终于闪现出些许的犹豫,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桌子,犹豫许久之后说道:“这是两码事,我欠了别人一条命,但是这和我的工作没有任何关系。” 法者鸩呵呵冷笑一声:“你觉得没有关系,可是别人却觉得有关系。那些想方设法想要坑害你的人可不会如同你这样泾渭分明,说是啥就是啥。” 一直以来法者鸩说的也有些累了,他干脆起身,双手重重地拍在了虎鹦面前的办公桌上,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