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个问题。”孙从书并没有遮掩。 “你似乎……只邀请了我一个人?” 察觉到了他语气中探究的意味,吴东文提着茶壶的手一顿,接着他笑了起来,眉毛微微蠕动着,好像和之前没什么两样,“也邀请了别人,只不过你来的最早而已,昨天的电话,你今天一大早就到了。” “我这人一向喜欢积极,既然你来的早了,肯定是比别人要占便宜,而且我父亲也跟我提过你,说你从很久之前就瞧上那个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