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谢灵的这个假设性的提问。

不是古帆往自己脸上贴金，估摸着换了其它任何人，都会想着让谢灵一个人，成全多少多少人吧。

所以，古帆现在竟无言以对！

而这边谢灵继续说道：“所以，等待我的只能是第二种结果。”

“那么，这种结果，跟我现在相比，岂有可比性？”

古帆动容，他已经有点明白谢灵的意思了。

只是，还有点不敢相信。

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