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一丝不忍,一丝愤怒,还有满满的庆幸。 沈银冰呆呆的望着这双眼睛,慢慢张嘴,艰难的吐出了两个字:“你是——高飞?” “高飞?高飞是哪头?” 那个人愣了一下,曲肘把咽喉被割断的阿力尸体捣在一旁,右手食指压在她的嘴唇上,低声说:“别怕,我来救你了!” “你是高飞,你是高飞,对不对!?” 尽管嘴唇被压着,沈银冰还是再次说出了这个名字,随即蓦然清醒,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