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来。” “他们区区七八个人,怎么可能会把上千狂热份子杀的大败而逃?” 云上进伸手在腿上,狠狠扭了一下。 钻心的疼痛提醒他,这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 好像终于看出首长心里在想什么,警卫员连忙再次解释:“我们曾经审讯过一个狂热份子,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说,他也不清楚,他在睡得正香时,忽然枪声大作,从汉德勒森林北面逃回去的溃兵,竟然见人就杀。他根本不知道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