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而且,在此之前的皇朝会所中,她还化身为‘搓澡工’,不惜以她的骄傲来取悦高飞——那又算是什么意思? 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猫儿玩老鼠? 还是被高先生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而倾倒,对他一见钟情了? 高飞觉得后者的希望不大,倒是很像人家在玩弄他。 这一刻,高飞有了种深深的无力感,看了眼西墙上的那个大窟窿,心有余悸的低声说道:“我们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