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的咽喉,楼兰王那冰冷的声音从面具后传来:“你还能逃到哪儿?” 安归王死死盯着楼兰王,雄口急剧起伏着,血渍从她嘴角淌出,清秀的面庞惨白如纸。 就像猫戏老鼠那样,楼兰王缓缓蹲下,眼神里带着不屑:“就你这点微末之技,加上来自蜀中燕家古老的变脸神技,若想在人世间安享一生还是很不错的,为何却贪心不改,非得霍乱我楼兰古城,自寻死路?” 安归王脸色更加难看,低声问道:“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