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时,肖鱼儿缓缓睁开了眼睛。 昨晚她只是后脑勺受到撞击,受伤并不是太严重,被送到医院后就被打了带有安眠性质的镇定剂,所以昨晚这一宿睡得很香,连梦都没有做,仿佛眼睛闭上再睁开时,一宿就过去了。 如果不是后脑勺仍然隐隐作痛,天花板白的有些刺眼,鼻尖飘荡着刺鼻的苏打水,和她卧室内绝不会有的香烟味道,肖鱼儿肯定会以为这是在自己家里。 “鱼儿,你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