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后的暑气那样,慢慢稀释在沈银冰的每一条神经中,把她麻醉,使她忘记了害怕,血液重新流动了起来,闭上了张大的嘴巴,迈开了僵硬的双脚,一步一步的走上了台阶。 房门依旧慢慢的向两边开启,就像有人在门后打开那样,但明明里面黑洞洞的,什么都没有。 “小冰。” 这个声音越来越清晰,就从沈银冰所熟悉的客厅南墙下的沙发处传来。 这是苏北山的声音,苍老,但却带着浓浓的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