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和二楼你父亲的卧室。” 沈银冰目光闪烁了一下,抬手擦了擦眼角说:“我、我昨晚来这儿就是为了缅怀父亲和海伯的,当然会去他们房间,并和他们说了会悄悄话,告诉他们我很不争气,把一个好好的企业弄成了别人的——我不管你怎么想,我就是这样想的。” 高飞追问:“你确定在睡觉,或者做梦之前,就去过他们的房间?” “确定——高飞,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银冰忽然醒悟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