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号塔上的女人,明摆着是要高飞看清她的手,故意的伸在半空做了个翘起兰花指的动作,鬼气森然。 “你是人,还是鬼?” 高飞咽了口吐沫,觉得脖子后面开始有凉风吹起,好像猛回头就能看到一个小鬼在脖子后面吹冷气。 女人没有回答高飞这个弱智般的问题,好像笑了笑,就把笛子放在了嘴边。 笛声响起,尖利、短促、怪异,明明声音不大,可却像变成了一根细针,哪怕你捂着耳朵,它也会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