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那撮暗白色的粉末,沈银冰闭眼轻轻吐出一口气,然后放在嘴边,伸出舌尖,就像蜥蜴捕食的慢动作镜头那样,在粉末上沾了一下,慢慢缩回了舌头,闭上了嘴巴。 拿着小瓶子的右手五指,无力的松开。 小瓶子滚落到了地板上,轻轻弹跳了几下,骨碌碌的滚到了门口。 一种渴了三天终于喝道一滴甘露的滋味,雪莲花般的从沈银冰舌尖绽放,瞬间就传到了身体所有神经的末梢,一种从没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