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白瓷的手,慢慢掀起了衣角。 白瓷垂眼看去,大吃一惊:高飞的衣服下面,是层层的绷带,绷带上还隐隐有血迹存在,散发着消炎药的味道。 “啊,高飞,你这是怎么回事!?” 看到这一幕后,白瓷所有那方面的想法,骤然灰飞烟灭,晶莹的泪珠一下子垂在了长长的眼睫毛上,屈膝跪在他面前,轻抚着那层绷带柔声问:“是、是不是很疼?” 高飞从她手中拿过香烟,重新叼在嘴上,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