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蒲团,很是有些傻比?” 杜道长摇头:“你不傻,可你太执著。” “我怎么个执著法了?” 杜道长却驴唇不对马口的说:“居士,你该离去了。” 高飞懂得,老杜让他离去,不是说离开道观,而是那种所谓的离去。 他摇了摇头:“还不行,在他还没有会来之前,我得为他做该他做的事。” 杜道长淡淡的说:“他若在,就不会招惹没必要的邪性。” 高飞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