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设备就行。” 陈大彪冷笑:“哼哼,谁敢?我早就跟小池、大老刘(生产车间的主任)说好了,谁要是敢破坏飞哥留下的家底子,大家伙就跟他拼了!出什么事,我扛着!” 高飞相信,陈大彪既然这样说,就是这样做的,笑了笑转移了话题:“这么多天都过去了,那个廖水粉去过厂里几次?” 陈大彪想了想,伸出一根手指头:“好像就一次,就是产出现问题那次,不过她去时是穿着竖领黑风衣,头上戴着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