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高飞,很久都没有动一下。 她不是担心自己能不能熬下来,而是担心高飞。 她昨天就明显感觉到,高飞的动作越来越大,时间越来越久,就像一根绷到了极致的弹簧,好像风刮的稍微大一点,就会断掉那样。 可她身体里的至阴之气,已经随着受孕的时间增长,已经越来越弱了,很微弱,到了几乎不存在的地步。 直白的说,就算她已经能顽强的支撑住高飞的冲击,可她却对中和他身体里的至阴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