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多幸福,因为有你们。” 叶心伤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后,说出了他早就想说的话。 “这都是命,该有的磨难,就像麻烦一样,无论你怎么躲,都躲不过去的。” 铁屠转着手里的酒杯,却看向了窗外。 窗外对面的公路边,有两个打伞的男人在站牌下等车,这本来是很正常的事。 不正常的事,这两个男人,包括半个小时前坐车走掉的那一男一女,都是站在最佳监控落日餐厅的位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