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双手拄着拐杖,身上披着一件样式‘古朴’的军绿大衣,腰身明明已经佝偻,好像随时都会被大衣给压垮那样,可他还是尽可能的挺着腰板,就像一杆变形的标,拒绝旁边人的搀扶。 高老头。 相比起高飞最后一次看到他时的样子,高老头这一年多来,苍老的很快,仿佛小北风只要再吹的大一些,就能带走他的生命那样。 高飞下了车,定定的看着爷爷,很久没有动一下。 自从知道是这老头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