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听说,他几个月前去岭南祭奠颜红回来后,就中邪了?”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解红颜说完,又开始拿着扫帚扫雪。 廖水粉在门口迟疑了片刻,没有再说什么,开门走进了东厢房内。 东厢房内的光线很暗,家具少得可怜,就一张桌子,还有一张东北农村中才会有的土炕。 土炕超大,足有三米多宽,一个人裹着被子仰面躺在炕上,发出了轻轻的鼾声。 廖水粉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