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后再敢掐死,弄伤我,吓唬我一次试试,我一定再也不原谅你!” 苏蜜说着,又委屈了起来,明明是质问的凶狠口气,到最后声音却微哽,水眸也湿润了。 她的脖子上,伤口还没有脱痂,很难看的一道蜈蚣痕,凸凹不平。 傅奕臣的手指触碰在上面,深邃的眼眸中闪过心疼和懊悔,声音微哑,“还疼吗?” “疼!特别疼!疼死了!” 苏蜜傲娇的瞪着他,将疼字咬的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