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多少苦,还有,迟景行的那个母亲有多能作妖。 免得白淼淼受了什么委屈都闷声不说,迟景行完全不知道他那个妈有多过分,反倒误会委屈白淼淼。 “我明白,谢谢。” 迟景行咬着牙,侧脸冷毅,半响才沉声说道,接着挂断了电话。 那边,傅奕臣裹着浴巾出来,就发现苏蜜没在卧房里。 他扭头,去瞧见连接着卧房的露台上,有手机的亮光闪动。 他随手丢了擦头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