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熬过了最痛苦的时候。 傅奕臣见他重新打起精神来,也为他高兴,想了想便将这两日的事情简单提了下。 “人家都伤了脸,你还发火,也就苏蜜那温软的性子,还能理你,这要是淼淼那暴脾气,早就手术刀往人身上捅了……” 他说着,声音一顿,想到白淼淼的伤心远走。 他露出了苦笑,“那好像是认识我以前,她那时候飞扬明媚的,认识我以后……光被欺负了,我是不是很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