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肉偿!老子弄不死你!” 白淼淼愈发心慌,求饶个不停,“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嘛……唔……” 他不听她的道歉,堵住她的唇,在她耳边低语。 “知道我在这张床上梦到你多少次吗?白淼淼,你欠我的,休想再逃!” 男人的声音透着嘶哑,却又压抑着无尽的思念。 天光熹微,卧房里才慢慢平复下来。 白淼淼濡湿着黑发,被迟景行搂在怀里,她微微动了下,迟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