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淼淼怔了下才忙道,“我刚手滑了……迟景行,你怎么了?” 民政局门前的车里,迟景行满头的汗水,掌心的伤口又被他不自觉捏出了血来。 刚刚她那边突然传来重击,他还以为是白淼淼出现了危险,现在听到她的回答声,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虚汗。 迟景行愈发觉得,和白淼淼的安危比起来,现在的暂时分开都不算什么了。 “我今天有两个手术,能改天吗?” 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