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她脸上的红肿淤青处涂抹了一遍,才迈步出了病房。 “少爷。” 一个保镖站在门外,随时听候命令,见傅嘉贝走出来,他恭敬的微微低头。 “在这里守着。” 傅嘉贝吩咐了一声,迈步离开。 二十分钟后,他来到了离医院不远的一栋别墅的地下室。 地下室有些阴暗,放置着一些杂物,中间放着一张椅子,上头捆绑了一个人,正是吴峥言。 吴峥言明显已被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