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赵成渊虽然不会再受精神上的折磨，但他出了车祸，肯定也不好受的。

顾沫颔首，“你说的也不错，我不希望赵成渊好过，他不仅要遭到报应，我也会报复他！”顾沫的眼底通红，杨琪琪知道，她又想起了她的孩子。

杨琪琪叹了一口气，顾沫和赵成渊的恩恩怨怨，这辈子都理不清楚了。

“我知道，我们都不是圣人，失去了最重要的人，当然会难过，会想着报复。不过你也别太折磨自己了，适当的报复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