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更需要一个人静一静,慢慢等消息吧,别去打扰他。”江暮深说。 几人看着紧锁的房门,都唉声叹气的。燕捷即使在家里手背上也吊着点滴,他不肯去医院,面色苍白,唇色也淡的可怕,他的目光黯然,双眼无神,思绪不知道飘到哪去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这样的不 幸会降临到她妻子的头上,降临到他的头上…… 一瓶点滴吊完了,燕捷的手背都开始回血了,却还是没有丝毫反应,直到刺痛感浓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