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点过于言轻了,这里根本没有多少知道,没有最高层的指示,任何人都不能够擅闯。 “那我岂不是得感到荣幸?” 坐在车里一路畅通无阻长驱直入的宫徵羽轻声道。 骆闻舟笑了笑。 “怎么叫作荣幸,你是我们国卫局的贵客。” 虽然在笑,但是骆闻舟开着前方山路,眼神却依然很是凝重,没有任何放松。 宫徵羽艺高人胆大,也不怕这是一出请君入瓮的好戏,淡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