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都做不到,这才被俘虏,多少有点哭笑不得。 “这个王保保,必定是多吃肉食,多喝马奶酒,染上了富贵病。这毛病发作起来,确实钻心透骨,十分难受。但要说立刻就死,却是未必,如果好好照顾,还能活些时日。”张希孟总结道。 老朱笑了,“听先生的意思,是打算改造王保保了?” 张希孟笑道:“难道主公就不想让这个大元最后的忠臣,彻彻底底,成为大明子民吗?” 老朱眉头微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