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去,奈何孙炎立刻拦住了他。 “我说你们稍安勿躁行不,老实等待,把心放到肚子里。” 高启咬牙怒道:“这么大的事情,学问之争,我如何放心?万一让理学死而复生,你不怕吗?” 怕?怕什么?”孙炎呵呵一笑,随手指了指桌上的茶壶,“我啊,就是一个卑微的茶具,用来盛放张相公芬芳的思想,又有什么好怕的? “你!你是无心之人!”高启气得怒骂,孙炎却是坦然受之,丝毫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