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相公,我,我是黄家的人,当初父亲被迫入赘,这么多年了,他饱受白眼,身为人子,自然是希望恢复原姓,唯有如此,我父子才能挺直腰杆,才能活得有尊严体面,像一个人一样……请张相公垂怜!” 许观眼中含泪,匍匐地上,哭得肩头抽动,泣不成声。 跟他同来的几个小伙伴也觉得悲伤,但终究没有开口说什么,而是盯着许观,又看了看张希孟。 半晌之后,张希孟才道:“许观,你先起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