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是没错,要怪就怪那些丧良心的当官的。当年浆果厂办的是红红火火,可后来在镇政府领导的协调下,化肥厂从我这里借走了二百万,从此有借无还,前几年对于一个刚刚起步的厂子,二百万是啥概念?那就是全部家当!这样一来,厂子里没了流动资金,又赶上浆果的收购季节,收不上来可供加工的原材料,出不来产品,银行又催帐,不黄还能咋样?一提这事儿老子就憋屈,恨不得去杀了这些恶人!”焦炳的话中充满了埋怨,使劲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