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实在沒有什么好表达自己心意的,所以就求了幅画给您。” “呵呵小王,不要紧张。这画我很喜欢,而且又写了我的名字,既然是你和那位艺术家的诚心,那我就收下了。”孟海潮站起身來说道。 王宝玉连忙将画小心的卷了起來,重新放回纸筒里,轻轻放到孟海潮的办公桌上,心里却一直在扑腾,还是领导说话有水平,收不收礼,或者说了不收礼却还收了礼,人家都能讲出一大堆挑不出毛病的话來。 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