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容，看着就十分开心。

“好了娘，我开玩笑的。”

“开玩笑开得没轻没重的。那天晚上你和你两个表哥去喝酒。喝了之后说去上茅房，就一直没回去，我们派人去找你找了一夜，发现你醉倒在县衙官舍旁边，还问你谁欺负你了的。但是你闭口不言，一句话都不肯说，你当初要是肯说的话，还会让月娘和玉华流落在外面那么多年？”

“娘，刚才不是说不兴师问罪的吗？怎的现在倒是你来对我兴师问罪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