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手可是绝活,轻易不显人前的。” 杨红星的手放了下来,慢慢坐到了杨安军指定的位置上。 杨安军半弯着腰,轻捻着针尾。 杨红星只感觉到些许的酸麻,就好像说话说得累到了极致。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忍无可忍的时候,针被拔了出去,那股子酸麻也被泄出了般,嗓子说不出的轻松。 “好了。”杨安军看了看针,装进了针包的另一边,将针包卷起来放回了上衣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