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开水,递给了禾苗一碗,也在旁边坐下,语气平静:“傻人有傻福。” “嗯嗯,大家都是有福的人。”禾苗连连点头,说完,又转头看向杨红星,“真的就一点儿都不可惜吗?” “唱歌对我而言只是兴趣。”杨红星摇了摇头,“之前,我以为他娶我是为了我爸临终遗言,是责任,我就总想着,离婚,我不拖累他,我自己可以找个地方很好的过自己的日子。” “你还动过这样的念头?”禾苗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