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灵。

墨然的眉头拧了起来，回头看一眼无菌室里的人，又看一眼离开的两人，眉头又拧紧了几分。

“墨二叔，他们这是怎么了？苏奶奶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许清灵摸着后脑勺问道。

墨然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只能朝她说：“兴许她太累了，过一阵就好了。”

他心里很清楚，她不是累，也不会过一阵就好，可他又能说什么呢。

“哦哦。”许清灵点了下头，见他眉头拧得紧紧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