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甚至坚信,一旦伊邪那歧大计得逞,在宫本大地临死之际必然会除掉自己,以防自己会跟宫本俊秀争夺伊邪那歧的宗主之位。 这一切,她都很清楚,只是,因为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她只能忍耐。 然而,忍耐是痛苦的,也是折磨的。 所以,这些年来,宫本美月甚至没有真正的笑过。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一刻在敌人的面前,自己竟然可以如此的放松。 “怎么样?这里是不是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