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笑在一旁叹了口气,幽幽道:“我师父盯上了这片地域,他已经表明要用这些田地养育流民。他之所以让我来做这件事,是看在师徒情分上才给了仁慈。正是因为有了这份仁慈,谭家才有主动撤出的机会,否则的话……”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目光看向几百个站军姿的汉子,突然十分奇怪的换个话题,有些伤感的道:“我知道你们不愿意站军姿,认为这种训练乃是可笑之举。可你们不懂,这正是匪和兵的区别。”